可没等他们下结论,镇上领导却是来了。
来的一点预兆没有。
“孩他爹,我听说不让咱们开药厂了?”白母气的满脸通红。“当官得就能不要脸啊,啥好要啥!咱们去县里去市里,总有管的…”
白爹赶紧伸手将白母拦住,“你听谁说的?”
白母冷哼一声,“外边都传遍了。”
白爹赶紧安抚,“可没气了,再气坏身子,不是那么回事。”
白母赶紧凑了过去,“真不是啊,那可太好了,也不知道谁特么瞎传的。”
白爹清清嗓子,“也不是瞎传,哎,别瞪眼啊,和我又没关系。镇领导是有这个意思,将药厂搬到镇上去…”
白母想也没想,“不行,要是药厂搬了还是咱们生产队的么,挣了钱能给咱们分么,不能搬!”
说着说着都要哭了,“才过了两年好日子,咋就这样了,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白爹头大,可还是得哄着,“怪我,怪我没说清楚,厂子搬到镇上,对咱们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白母皱着眉头,“有啥好处?”
白爹扔下一颗炸弹,“咱们可以成为正式工人,还可以迁城镇户口。”
很多人不理解现在农村人对城市户口的渴望。
这么说吧,城市里四十来岁的二婚头工人能上农村娶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白母不说话了,“那…都给迁?”
那样的话,生产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