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闺女,你这是耍哪出!”白母忍不住笑了。
白淑华直接将暖壶递过去,“娘你可放好了,要是碎了,我爹会哭的!”
正挑第二遍水回来的白爹笑骂,“臭丫头说啥呢。”
白淑华吐吐舌头,拿着菜刀跑了。
找了一块木板,开始切野草。
这活儿她干的了。
“爹,这么长行不?”白淑华还是问了下。
白二伯回答的,“稍微再长点,叶子和根不要。”
白爹立马道,“听你二伯的。”
白淑华没问为啥,人家咋说她咋做,没必要刨根问底。
有些问题就是问了他们也不知道啥原理,但他们又说的很有道理,因为这是他们在长期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白爹继续挑水,白二伯他们开始和泥垒墙。
塌的地方不多,很快就补齐了。
众人开始四处补泥。
土坯房子常年累月雨水冲刷,墙体变薄了,而且坑坑洼洼,所以要补一层泥巴。
这是有技术的,不能太厚,因为干了会掉。
白爹娘都很有自知之明,没有上手,只负责和泥、搬泥啥的。
几人都是熟练工,就见抹泥面积是蹭蹭涨。
白淑华的切草速度差点赶不上。
“二哥、良大哥都歇歇,喝口水。”白母端着茶缸子拿着暖壶给众人倒水。
就一个茶缸子,只不过会用水稍微冲冲。
这时候人真不在乎这个。
就像不少人家全家就一个盆,洗脸是它,洗脚是它,洗衣服还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