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敲了他一脑袋:“生蛋坐什么月子?!我打听了,这里生蛋就是这个速度的。”

她顺手把床边一颗掌心大小,鸭蛋样,却有花纹的蛋放进沈廷手里:“拿好,别碎了。”碎了她还得重新画花纹,上面的颜料不好找,又要防水又要闪着金属光泽的。

“诶诶诶,你小心一点。”沈廷连忙双手把蛋捧住,这可是她生下来的,哪有这么粗鲁的母亲。

他怜惜地放在怀里抚摸了抚摸,忽然胸口一疼。

“嘶……”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把刚出锅的栗子糕揣进怀里了,一路跑过来太紧张都没什么感觉,现在精神松懈下来,才觉得好像是烫伤了。

他抱着蛋不敢动,烫得眼泪汪汪地看向萧乐:“怀里,怀里东西……”

萧乐掏了一把,险些撒手:“你揣了个火球来?”

打开才见是一份栗子糕,刚出锅黄澄澄的,甚至在初秋都能散发着热气。

她连忙扯开沈廷胸口的衣襟,果真见那处皮肤烫得红肿,还有几颗晶莹的水泡。

太医在生蛋上没起什么作用,却给沈廷治疗烫伤上大显神威。

沈廷太紧张手里的蛋,上药的时候都不敢撒手,一个劲儿问太医:“这个蛋真会长成鸵鸟蛋那么大,然后从里面孵出小孩子吗?”

“那我要不要做点什么?”他看着太医,把蛋给她看,“用不用泡营养液,牛奶什么的?而且它这么小真的没事吗?不会是发育不良早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