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笙背脊一僵,矜持的摇摇手:“呃……不是太熟。”
虽然对长宁公主不了解,但她至少知道这类宴席皆有门槛,能被邀请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何以如此败兴?
她小心询问,樊锦起先还不愿多说,渐渐变成不吐不快。
“这个长宁公主,简直一言难尽。”
樊锦一鼓作气将长宁公主的为人做派一一道来。
总之,那就是个生来受宠且恃宠而骄,做尽任性讨厌之事,霸道不讲理的公主。
而樊锦之所以能这般清楚,皆因她与二公主李婉是闺中密友,掌握了一手情报。
何莲笙自问偶尔也会淘气惹阿娘阿耶生气,可与表姐口中的长宁公主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只因她是公主,就能这么不讲理吗?这么讨厌的公主,大家就该全都借故不去,叫她难堪!”
樊锦苦笑:“有皇后和太子撑腰,她不叫别人难堪就阿弥陀佛了。”
说着,她想起上次春宴的事,叹道:“二公主一向温柔和善,宽厚待人,结果上次春宴,只因她文采颇有锋芒,疑似抢了长宁公主的风头,就被针对了。事后还被德妃娘娘罚禁门抄经,这几日都没出过寝殿。”
何莲笙觉得不可思议:“二公主做错什么了?”
樊锦摇头:“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德妃娘娘在后宫多年,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此表态,也是做给皇后和太子看,省的落人话柄,算是……一种另类的维护吧。”
“太霸道了!自己技不如人,还不许别人的技高一筹!?”
樊锦深以为然:“所以啊,长宁公主的邀约,不值得期待。本想带你吃好玩好,没想到忽然来这么一茬,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