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娆并未用全力,明枝虽难受,但还能说话。
她定定的看着侍奉了多年的公主,努力挤出一个笑来:“殿下现在知道了吧,这世上有的人,出现时便是携着恶意而来,不在于您的对错,只是立场不同。”
无计对错,只看立场。
李星娆死死咬着牙,闭眼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住心中澎湃的恨意和恶意。
少顷,她睁开眼,掐着明枝的手也松开了:“最后一件事。”
明枝跌倒在地,猛咳几声,喘着粗气。
“多年前,本宫意外的发现符录和母后孕期撕毁剩半的手札,也是你们的手笔,是吗?”
明枝垂着头,好半天才说:“殿下,奴婢对不起您。”
李星娆的手微微发抖。倘若此刻手里有把刀,她兴许会捅上去。
就是因为发现了那些残留的符录和手札,得知了些旧事,她便开始朝母后和皇兄发泄情绪,慢慢演变成频繁找事折腾。
脚有些发麻,李星娆扶着凭几站起身,就在这时,地上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