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并未完全相信洛丝章,却也依赖地看向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能够救下父母的公司,对于一个父母去世、刚被打了感情牌的孤女来说,的确挺有诱惑力的。
这个说法,可比提起钱什么的高级多了。
苏子墨喜欢这个梯子。
但她也要意思意思地拒绝一下。
“学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对我好,我知道,可这样盲目地在一起,利用你的资源与旗政,是对你的不公平。”
她没有质疑洛丝章帮她的心,也没有质疑洛丝章是否能够代表旗政。
仅仅是担忧他,认为对他不公平。
多么温柔的姑娘啊。
洛丝章很吃这一套,他眼眸微动,语气越发温和。
“学妹,我想和你说的正是这件事,的确,蕴章集团排行第二,齐勋言是独生子,看似更适合挽救gy,对么?”
苏子墨迟疑:“齐学长……”
“可那样会害了你。”
洛丝章语气浅淡而果决:“齐勋言喜好享乐,不适合当做伴侣,他的母亲齐夫人,素来掌控欲惊人,你若嫁过去,不提gy能否到你手里,就相处而言,也会举步维艰。”
的确举步维艰,没有靠山的财阀千金,拿什么应对强势婆婆?何况她的孕育值那么低。
苏子墨深吸一口气。
她再度看向对面:“学长,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gy对我很重要,可是学长……你对我也很重要。”
少女站起身,一袭红裙格外动人,神情平静,却像一株绝不会弯腰的细柳般,撑起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