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忍不住说:“你别高兴的太早。”

“我喜欢很多人的脸,我还喜欢陆匪的腹肌呢。”

白越:“我也有腹肌。”

“你摸过。”

温童脸颊微红,心底骂了好几句艹。

准确地说,他不是摸白越的腹肌,是抓、是挠……

他咬了咬后槽牙,对白越说:“那种事我都忘了,不会放在心上。”

白越:“那现在要摸吗?”

温童:“???”

神经病啊!

白越看着他脸色变脸变去,惦记着少年的身体,没有逗得太过分,转而说:“什么时候想摸,直接说就行了,童童。”

“什么时候都不——”温童话音戛然而止,猛地抬眼看白越,“你刚才喊我什么?”

白越又喊了声:“童童。”

冷冽的嗓音喊出这种叠词称呼,透着股无法描述的暧昧亲密,宠溺占有。

温童眼皮跳得更厉害了,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你、你怎么突然喊我童童?”

明明以前都是直呼他大名的。

白越没有回答问题,反问道:“我不能这样喊你吗?”

“我记得谢由和你舍友都这样喊过你。”

“不一样。”温童心想,他和舍友是哥们儿,喊这种都为了恶心对方。

至于谢由,他纠正好几年都没纠正过来,只能随他去了。

白越继续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喊你宝宝?”

艹艹艹艹!

温童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这两个字从白越嘴里蹦出来,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