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声音响起,aora走进病房,见温童醒了,关切地问道:“温先生,您醒了。”
她快步走到病床旁,问道:“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屁股,温童想了想,这地方不舒服也不是因为挨了揍。
总不能让秘书姐姐和医生说他老板艹太狠了吧?
沉默片刻,他摇头道:“没——”
他喉咙又干又涩,在地下室的时候实在是哭喊太久了,这会儿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下去了。
aora连忙给他倒了杯水。
温童无声地道了声谢,低头喝水。
喝了一整杯杯水,干涩发疼的喉咙总算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没事。”
“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aora解释道:“您晕过去后,为首的绑匪想来摄影。”
“他是一个人行动的,没有带同伙,搏斗后被白总制服了。”
“白总抢了他的枪,幸好当时有两个绑匪出门了,白总威胁他们到了街上,热心路人帮忙报了警。”
后面的事情,aora不说温童也能猜到,无非就是到医院治疗。
温童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问:“白越的伤?”
aora实话实说:“右手两根手指骨折,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脑震荡。”
“您放心,医生说这些伤势不算严重。”
温童低低地应了声,偏头看了眼白越。
白越长相优越,雌雄莫辩,但他身上有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将他摆放到了高高在上的矜贵地位,并不容易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