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知道温童是故意把事情解释清楚,想要和他断的干干净净。
他半阖着眸子,遮掩住眼底的阴霾,轻声说:“可惜现在是我陪你。”
温童感受到了男人的执拗偏执,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待这个类型的人,表白也拒绝了,话都说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不肯放弃。
陆匪也是……
温童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你这态度要是用在谢由身上,那咱们仨就皆大欢喜了。
地下室是全封闭的,四面都是墙,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就是楼梯上方的木门。
温童走上去,尝试着开了开。
不出所料,打不开,从外面被锁死。
温童一屁股坐到楼梯上,问白越:“这里还有什么工具或者武器吗?”
白越:“他们搜的很干净,几把手术刀都带走了。”
温童:“那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吗?”
白越:“没有。”
温童沉思,没有工具武器,也不能联系外界。
就算逃离了这间地下室,也还要面对外面五个持枪大汉,没法自保,说不定……
他嘀咕道:“看来只能等外界的人发现咱们俩失踪了。”
说着,温童猛地抬头看向白越:“秘书姐姐说司机会来吧?”
“是,”白越应了声,对他说,“但我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们可能会伪装成为,让司机离开。”
“我在离开警署的时候,也和aora说明天不去公司了。”
“她短时间内不会打扰我休息。”
温童心底刚燃起的名为希望的小火苗,直接被白越的话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