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真有什么问题,也肯定是因为你影响我。”
陆匪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笑,语调哄小孩似的:“嗯,乖宝说的对。”
“应该怪我,乖宝罚我吧。”
“罚我被榨干。”
温童:“……”
他人都麻了,恨不得罚这疯狗终身不举。
确定了泰语教学的事情,陆匪把田竹月喊到了客厅,当着温童的面说:“等会儿去买点泰语教学的书。”
“明天开始,你每天下午不用做其他事,就负责教乖宝泰语。”
田竹月似懂非懂:“下午?”
陆匪:“乖宝只有下午有空,早上要睡懒觉,晚上还有其他事。”
听着他的话,温童微微皱眉,这不要脸的疯狗把他一整天的时间都安排明白了。
等等,晚上可能有其他事?
什么事?
他眼皮一跳,立马开口:“晚上有什么事?”
陆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用泰语对田竹月说了一遍关于教温童泰语的事,接着偏头看向温童:“乖宝满意了吗?”
“我满意个der!”温童满脑子都是刚才说的晚上的事,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继续追问,“晚上到底有什么事?”
陆匪看了眼田竹月,示意她现在可以去买书了,接着弯下腰,把温童从轮椅上抱起来。
温童这两天自由自在惯了,被男人一碰,下意识地挣扎反抗起来。
陆匪不知道他身体恢复了,甚至还在卧室跳了套广播体操,怀里的人手脚并用的挣扎,没能抱稳,身体一个踉跄往前栽去。
他抱着温童,跌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