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芦觉得这种事情对廖父这种上流社会的有钱人是个丑闻, 所以他料到廖父肯定会来找他,早就找到了措辞。
方芦避开廖父的目光,“我想问……在外面做……不冷吗?”
廖父伸出的手在方芦的喉结下微微擦过,改变了原本的抓握的手势。
厨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廖父缓慢的扬起唇角,“我说了不管用,你下次应该亲自试一试,我有些饿了,今天先陪我吃饭吧。”
方芦下意识的抬起头,“那廖嵗祎呢?”
“我们先吃饭,待会再给他送饭,你放心,我还不想饿死我自己的儿子。”廖父对着方芦浅笑,眉眼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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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芦坐在餐桌上,看到对面微佝偻着背脊的廖嵗祎感觉有些虚幻,这应该是大半个月来,他见廖嵗祎第一次走出那个黑漆漆的房间,坐在餐桌旁。
房间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可即便这样,也不应该像廖嵗祎一样只穿着一件短袖。
廖嵗祎手臂上都是狰狞的伤疤,廖父告诉方芦,那是廖嵗祎自己抓出来的,从来都没有人要虐待他。
廖嵗祎想要离开那间房间恢复自由也很容易,只要向廖父服软就好了,就像廖嵗祎之前做过的那样,不再喜欢他曾经喜欢过的东西。
廖父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的品尝着,要说方芦比他们家的厨师做的好吃吗?那倒是也没有,他的厨师在他家里干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了他的喜爱,不会像方芦这样用这么多的香菜,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场景下用餐,有一种别样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