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芦别开头,廖父才将水杯移开。
方芦的唇瓣被水微微润湿,娇艳的像是从水中捞出的樱桃,廖父缓慢收回目光,盯着水杯上方芦留下的唇纹,意味不明的浅笑了一下。
方芦咽水的时候都觉得嗓子刺痛,他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你们……还在我家坐什么?”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了。
廖父对于方芦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一笑了之,他站起身来,衣服上没有留下任何的褶皱,“你好好休息。”
他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看了廖卓烨一眼,廖卓烨就知道廖父是什么意思了,自觉的跟在廖父的身后走了出去。
他忧心忡忡的低着头,从来都没有见过廖父能够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有耐心,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太过了。
廖卓烨与廖父坐在同一辆车上,他们虽然是父子,但是他们沉默寡言的样子就和陌生人一样。
直到回到了廖家,廖父走进书房,停在主桌前,弯曲的手指轻抵在桌面上,“把门关好。”
如果方芦在这里,一定能够发现此时的廖父与面对他时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冰冷的就像是一块冻了万年的冰。
“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