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诚脸色很差的坐在沙发上,两指轻颤着捻着烟头,听到接待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他才神情恹恹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喻涞刚从院子里进来,手腕处蹭上了泥,将手洗干净了,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蔡诚。
相比两个星期前,在凤凰城见的那一面,蔡诚不但精神状况很差,身体隐约还发生了一点变化。
喻涞笑了一下,没有让蔡诚起身,自己坐到了蔡诚的对面,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茶水,茶香味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
“你不舒服,就不用和我客套了,把我当做医生就行,说说病症吧。”
他刻意加重了“病症”二字,虽然他的澶榉坊买的是药材 ,他这里也比不上大医院,但是却是瞧一些连医院里都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巫蛊之术和其他一些南洋邪术尽管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是不代表消失了。
尤其是这种有钱人,其实大部分都很迷信,家中说不定就供奉着哪路的神仙和小鬼。
这种东西越鲜为人知的,看上去就越神,但也容易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喻涞不是驱赶邪秽之物的大师,但是知道如何减免其带来的伤害,何况他的体质也特殊,一般邪物和毒物很难伤到他。
蔡诚手指插入发丝中,闭了闭眼眸,面前的茶香都没有办法给他带来片刻的宁静,“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仿佛对一个人突然有了好感。”
“这原本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这几天,他好像默许了容雪松的接近,有的时候容雪松不来找他,他都会主动给容雪松打电话,一定要听到容雪松的声音,他才不会提心吊胆。
这种请款越来越严重了,最近两天,他必须要天天见到容雪松才会心安。
蔡诚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他抿了抿唇,“喻先生,我是中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