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知道，展昭反思，他是不是在小公子这边乐不思蜀了，忘记谁才是他信服的人。

好像都是！

从范仲淹府邸回到包家，展昭瞧见侧脸微肿的包拯，脑海里浮出范仲淹的话。

他问道：“大人，您是牙疼吗？”

“没有。”包拯看一眼展昭，摇头。

他只是口咁。

包拯跟展昭说话声惊动包勉，包勉从房间里跑出来，抓住包拯的大手：“叔父，你回来了，我跟你讲最近国子监里发生的事情……”

包拯认真听着。

听见小孩在国子监煮什么螺蛳粉，眼睛眯起来。

“你还弄了个小窗口？”

“对呀对呀，我也要自己挣钱了，挣的钱钱是我自己的。”小包勉强调一番。

包拯笑了笑，孩子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他又不会抢钱。

“那你觉得什么人才能有权限调动饭堂窗口？”包拯问道。

小包勉或许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他能猜到。

小包勉按着包拯的思路想了想，猜错了一两次，而后说了一个人名字，见包拯点头。

包勉……

所以，燕爷爷什么的不存在，图书管理员也是假的，人就是丞相。

“那，那我背了他好些书呢，还有一句我特别喜欢，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包勉说着摇头背诵起来。

包拯失笑。

“我下次见到他，一定背给他听。”包勉继续。

包拯，当着词作人的面背诵作品，可真是……有些人会喜欢，有些人会排斥。

晏丞相是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