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认真的,在我们现代结婚容易离婚难,离婚还有离婚冷静期,一些男子结婚之后动粗,只能被称为家暴,如若这个男的对外人动手,判得极为严重,可是结婚后有家暴这个名词当借口,却只会进行家庭调解,女人想离婚,一次家暴还不能够判离婚,这种婚姻,我为什么要踏入?”叶珍珍道。
“如若你遇到一个疼爱你,包容你的男性呢?”胤禛道。
“这种男人凤毛麟角,我不觉得我能遇到,而且我也不想生孩子,我怕疼。”
“没有孩子日后谁来为你养老送终呢?”
“大不了就把遗体捐献出去,那些医学院的学生还得称我一声大体老师,再要不就死在家里呗,反正我都死了,也没有感觉了,遗体被挫骨扬灰我也不知道。”叶珍珍十分的无所谓。
“还是别,你要是真的不想生,可以找人代生,你还是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后代。”
“代生?我们那里是犯法的,我可不干,我们那里尸体的处理办法都是火葬,尸体都被毁了,也谈不上什么入土为安,你放心,你死了葬在泰陵,没有被盗,在我那个时代,你和你的后妃们还安然无恙地躺在泰陵里,不过你儿子那叉烧包的裕陵被盗了,尸骨也被随便丢弃在地宫,康熙的地宫也被盗了。”叶珍珍道。
胤禛沉默。
“其实也没什么的,我觉得咱们国家这种土葬也挺不错的,许多历史的真相都是依靠挖坟发现的,只不过也容易吸引盗墓贼,现代,那种明显被盗了的墓穴才会被考古保护性挖掘,里面的尸骨也是被火化后另葬,当然,如果保存得够好的尸体,皮肉都还在的尸体,就会放在博物馆展览,就比如长沙马王堆有一个汉墓,那个墓主人是叫辛追,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皮肤还有弹性,时隔几千年,尸骨还保存完好,真的好神奇。”叶珍珍感叹道。
胤禛更加沉默,他就不应该和珍珍聊这个话题。
第二日,胤禛和叶珍珍去了正院,等着弘时和他的媳妇董鄂氏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