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又道:“如今见到年氏这副模样,我又不由泛起嘀咕来了。”

“既然您觉得她身子虚弱,便给她补补,调理身子,而且如今她年岁还小,太早生孩子,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亦嫣神情认真劝道,然后就拿自己作为举例:“我就是十八左右生的弘曜,孩子们个个都健康长大了。”

四福晋想想觉得也是,自己就是十五岁怀的弘晖,可她生了一胎,就伤了身子。如果她为了早些日子抱上孙子,就绝了其他嫡孙的可能,就不值当了,于是便笑道:“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亦嫣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府上的第一场婆媳危机被自己化解过去了,最主要现在胤禛还需要年府的支持,四福晋和年氏这婆媳俩,能不起争端,还是不起为好。

想到这里,她又补了一句好话:“所以啊,您就等着抱孙子就是了,别想那么多了。”

“借你吉言了。”四福晋笑着点头:“每回和你谈过以后,心情都会豁然开朗。”

亦嫣说话总给人一种真诚又舒服的感觉,换作其他人,说这话,她听听就过去了。

“能帮到福晋就好。”亦嫣笑道。

接下来的日子,四福晋便经常命人送了不少补身子的汤药,给弘晖夫妇喝。

一开始年氏还以为是四福晋催生,她一边喝着,一边暗暗焦急,几乎每个月都在祈祷着不要来葵水。

弘晖察觉到妻子的焦虑,便安慰她不必心急,毕竟她们才成婚不到一年,再加上他身子,不易进行太多房事,究竟能不能怀上都未知。

年氏表面顺从地应是了,但背后还是控制不住地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