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嫣叹息一声,不知想到什么,转身问喜嬷嬷和福嬷嬷:“以前福晋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是如何解决啊?”
喜嬷嬷和福嬷嬷闻言相视一眼。
今儿,要是福晋遇到这事,那根本就不是件难事。
就以与京城各处夫人的交情,这边凑一点,那边凑一点,这也就能凑合应付到下一批到京的棉花。
可侧福晋刚升上的不说,以她侧福晋身份,在京中的交际也是寥寥。
这一时间上哪儿去凑那么多棉花啊?
不过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是如实跟侧福晋回答了。
亦嫣听完以后,却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挥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请示福晋吧。”
毕竟这又不是做生意,谁能解决不一样?分得那么清干嘛?
更何况今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可碧和乐雪闻言直接楞住了。
一旁的喜嬷嬷惊讶道:“侧福晋,您这样就不怕府上的人说您做事不如?”
福晋两个字没有说出口,但却不言而喻。
这谁执掌事务,不是铆足了劲儿,要赢另外一位一头?这侧福晋倒好,竟甘愿让福晋出风头。
这最后事情即便是解决了,那旁人只会说福晋的好,而侧福晋出了事还要福晋擦屁股,简直德不配位。
亦嫣无所谓道:“这不是事实吗?”
她本来就没有和四福晋争个高低的心思,干嘛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扛呢?
哦,旁人觉得她比福晋能干,她就能踹掉四福晋,自己当胤禛的福晋了?或者掌管整个贝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