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嫣知李庶福晋是不好意思,扬起一抹笑道:“虽说我身子不适,但也许久未曾前来请安,于情于理都要向福晋的请安的。”
李庶福晋翻了个白眼:“就你老实,都这样了还来请安,真是枉费了四爷对你一番好意。”
像她,就算四爷没说,她也照样可以打着四爷旗号,迟到,有时甚至直接都不来请,所以她就说舒穆禄格格笨死了。
亦嫣暗地息叹一口气,以为她想吗?要不是为了在有孕时,不惹四福晋的眼,她也不想大早上就爬起床,走那么远的路来这儿请安。
她可不敢在有孕期掉以轻心,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且其实她也没那么严重,这幅憔悴的模样,大半是装出来的。
目的就是要让四福晋,碍于名声,不得不主动让自己不用前来请安,那样她才能高枕无忧,安心养胎。
几人说话期间,四福晋便从堂屋里头出来了。
她见亦嫣今儿也在行礼的队伍里,眼底露出一丝算你还算懂事的神情。
不过待她让众人起身落座后,她也着实被亦嫣毫无血色的脸色吓到了,但旋即心中暗喜。
其实自从她确定四爷李庶福晋为侧福晋的意愿,她就隐隐有些后悔让舒穆禄格格有孕了。
她怕到时候舒穆禄格格生完一子后,也升为庶福晋后,会不会也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虽说舒穆禄格格为人本分又投靠了她,但她那张脸始终是大患。
可要说要动手,有喜嬷嬷在风险太大不说,这每回府上有孕便出事,难免旁人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最主要上回她见识到四爷的查案能力以后,她是再也不敢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