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空不计较这些小事,“也好,我看这中境如今剩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的草包废物, 等这一茬儿全部过去了,怕是才会有新的天才诞生。”
“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们的事喽~”
“话说夫人身上的那些命劫,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啊?怎么感觉过了许久, 我还不是很清楚呢?”
君麟哄了哄受惊的团子,闻言淡淡开了口, “也没什么好难懂的,只不过他推演天机的时候,泄露了一部分出去, 这东西会利滚利,越滚越大,就会酿成大的灾祸,叫他不得不付出沉重代价。”
“说白了都是为了我。”
“他应该在算出我身上背负天命时就停手的,可他太过执拗, 发了疯地想要拉我一把, 导致自己功力也全废,后面才会被人那般羞辱。”
“一个仙道的翘楚, 喜欢自己的弟子, 还对此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甚至委身于人,每一桩每一件, 都将他钉在耻辱柱上一刀一刀的凌迟。”
君麟的脸色又冷又阴翳, “仙道这帮人尤其喜欢攻心,拿那些世俗礼教, 方圆规矩,一层一层的给你套上枷锁。”
“明明自己也畜生不如,背地里做的全是腌臜之事,但却不肯放过我的安安。”
“我当初——真就应该把他们全都杀了的。”
阎空听了心里一跳,赶忙拍了拍的他的胳膊,“没必要没必要,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现在想起来和那些小杂碎较真也真的是没必要。”
“我们是要带着夫人重新飞升,你想想看,反正这些人就算穷其一生挤破头来也无法触及到上镜,到头来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还不够杀人诛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