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清愣了下,眼里亮晶晶的,迫不及待地说:“那江枝以后岂不是要做女将军吗?”
江言辞含笑道:“她自小就喜欢耍刀,别看她是个女孩儿,要真论武功,军营里没几个男子比得上她的。”
“那怪不得了。”宋闻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突然想到送走江尧和江枝差不多一个月后,大娘还同他讲过灵山死了不少人。
“怎么了?”江言辞问。
宋闻清摇头,抿唇笑笑:“无碍。”
斟酌一番,他继续说:“江言辞,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即使那日来寻我的是不是他俩而是其他人,我也会尽全力帮助他们。同理,你也是。”
江言辞:“猜到你会拒绝。”
倘若真答应了,那也真不是宋闻清的性子了。
“猜到了你还来。”宋闻清挑眉,“你是不是生意在京城不好做?可需要帮衬一二。”
“看来宋医师对京城当真了解不深。”
宋闻清拍了拍脑门:“是我糊涂了,你既然都能订一万筒酒精,想必也没遇见什么难事。”
江言辞:“只是想见你罢了。”
“嗯?”宋闻清愣了愣,茫然地抬头。
“只是想见你了。”江言辞又重复道。
他总算反应过来,不知该如何接话:“你……”
“嘎吱——”门被大力推开,裴瑾容额头上布满薄汗,他弓身,手撑着膝盖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