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之前喜欢你的那个宋闻清了。”宋闻清没揭他的短,淡淡地瞥了眼他。
那个把腰牌递给陆悦后,羞得一晚上没睡着的宋闻清早就死了。
“四年的时间,你人在哪儿?陆悦,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撂下那么一句话,宋闻清一个眼神都不愿再分给他,直接往另一条街去。
陆母刚买了条鱼,转头一看,就见自家儿子落寞地站在街上。心疼得不行,说:“哎哟,你是站在这儿干嘛哦!”
陆悦呆愣了一瞬,说:“娘,我刚才看见闻哥儿了。”
他一开口,陆母也愣了。过了半晌道:“这小贱人要早说自己会医术,我早就让他过门了。晓得他那么有出息,当时就不该搭上岑家,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宜那残废了。”
陆悦摇头,哑着声说:“娘,这都是我活该的。”
这儿没鞭炮,好在有爆竹。这爆竹和鞭炮不一样,是把竹子截成一段一段的,挂上长竿再放在火盆里,造型倒是和现代世界很相似。虽然威力不大,但在寒冷的冬夜里,噼里啪啦地响听上去还是很喜庆的。
宋闻清一口气买了两提,这才拿上买的菜回家去。
接下来就是准备除夕夜的饭菜了。喂养了好久的鸡总算能上桌,他挑了只最肥的,打算做辣子鸡。
大娘们上次提来的腌制腊肉肠还有剩的,宋闻清厨艺虽然不好,但蒸腊肉肠还是会的。他热了水,把肠洗净后切成小片小片的,在锅里盛了些凉水,把切好的肠放在碗里,拿盖子一盖就开始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