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他们只能随意扒上一辆路过的火车。
事后补了票,才知道这是去宁市的火车。
这是趟回程车,旅客很少,两人补的还是卧铺车厢。
孟唯清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小荷包,倒出来的平安符已经焦了。
然后,他又有些费劲的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焦了的平安符。
“师傅,这要是没有秦枝同志给咱们的平安符,咱们可能就没了啊。”
“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救命大恩,你说,这回咱去宁市,顺便去给她磕个头好不好?”
孟淮生没搭理他,也倒出了两枚已经焦了的平安符。
想到子弹都打不伤自己,感叹秦枝厉害之余,就是对安立信的羡慕嫉妒恨了。
有这么个孙女,那老东西能得意一辈子。
同时,他心里的某个想法更加坚定了几分。
既然意外要去宁市,虽然不像孟唯清说的那样得给秦枝去磕一个,但高低得过去跟人道声谢。
顺便,问问秦枝手上还有没有小荷包,不知道这小荷包卖不卖?
张嘴问人要?那肯定是不行的。
就是不知道,他这么问,秦枝会不会觉得唐突?
如果秦枝知道孟淮生的纠结,她一定会说,她不会觉得唐突,有钱赚,怎么会唐突呢?
差不多同一时间,西北某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一辆越野车出现在沙漠的远处。
开车的人是项均,他决定回京城,然后在回京的路上去宁市看看。
他边开车边思索大峡谷突然封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