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之前我们的营地里遭了两次兔子群的祸害,一次比一次严重,你看看这菜地,就是它们搞的。”
“菜我们是一口没吃上,全喂兔子了。”
不远处,谈灼、沈沂清和钟钰钦分散在不同的角落,也都在看着这边。
看着蔺泊洲带封疆参观搭建了大半的小木屋,接着又走到了湖边。
【哈哈哈,这不得好好介绍一下这条湖的几次历史事件啊,尤其是得告诉新嘉宾,没事儿千万不要到湖边来,有事更别来。】
而后者只是望着眼前这承载了几人血泪的湖,看了前者一眼,心思翻转,没说什么,“那条渔船如果有需要,可以用。”
【啧,蔺泊洲好像有点坏心眼呢。】
【不过就凭这位新嘉宾的身手,除非别人推他,否则要自己落水也挺难的吧。】
一直到晚饭之前的短暂时间里,封疆将整个营地熟悉了个遍。
夜色很快降临,营地里接连亮起了灯光。
几顶帐篷中间已经支起了小桌子,虽然简陋,不过菜品好歹都是从酒店运过来的,很丰盛。
郑重还难得给他们送了些酒,并告诉他们,第二天不用早起。
这还是几人第一次齐全地坐在一桌上。
芮蕤的左手边是许长久,右手边则是蔺泊洲。
蔺泊洲正低声与她交谈,过了一会儿,不知去哪了的封疆才姗姗来迟,但几人不知有意无意,桌上已经没了空位。
他只看了一眼,便笑着说:“我跟泊洲坐在一起好了。”
说完就拿起空置的凳子,直接坐在了芮蕤与蔺泊洲之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原本并不宽敞到足以再坐一个人,于是他这么一插,与两人的距离都挤得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