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这个领域里知道祂的名字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猜你其实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一副认识我的样子,我又和多伦多有什么关系?”
路羽绘耸了耸肩,“这不是什么秘密。”
“如果你深入的打听过我,应该能知道,我是在十岁出头的时候被父母带回的银爵士的领土。而在那之前,我其实一直生活在多伦多。”
她轻描淡写地扔下了一个王炸,“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是镇子上的人照顾着我,但他们没有告诉过我从哪里来,也没有对我进行过正式的,通俗的教育,他们只告诉我,我是被选中的,我会成为神的新娘。”
罗修站了起来。
小狗惊讶的根本坐不住。
虽然从她毫不掩饰的交流和她并不拒绝来此的直白目的性里,他有想过这种极其离谱的可能性,但真的听到她如此回答了,他仍然是觉得这实在是一件薮猫也不可能预料到的“过去”。
不是指这件事多么让人无语。
而是这之中或许真的牵涉了一尊“邪神”。
否则薮猫不可能不提前告诉她,羽绘有着这样丰富多彩的履历。就算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明说,至少也会给个提示。
总不可能她就是想让他面临此时此刻的尴尬吧?
克莱门特岛的出事是公开的已知事件,时间线还要在更久远之前,依照路羽绘的年纪,那时候她甚至还没有出生。
所以显而易见,当她从这座岛上醒来的时候,一直照顾着她,陪伴着她成长的那些岛民,就很有可能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类。
小狗默默地把对于领导的恶意揣测从自己的脑子里划掉。
他的判断不是毫无根据的。
就像是极北雪原的信众们。
他们平日里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可如果是普通人,又怎么能那么毫无犹豫地对待“望罗”。从知晓了德特伊尔神的存在,并以此为崇拜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作为人的本质便已经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扭曲。
罗修甚至理解了路羽绘为什么会接受望罗的请求,把他带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