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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鹦鹉抢答。

跟随的侍卫忍不住看过去,在鸟转过头时迅速挪开眼,生怕它再开口。

两方人错开,穆大夫背着药箱跟着海珠走,他瞧了眼精神抖擞的鸟,说:“这只鹦鹉个头挺大。”

“是不小,去大理的时候偶然遇到的。”海珠勾了下鸟喙,教它问好,“这是穆大夫,给人给鸟看病的。”

“穆大夫好。”鹦鹉歪头。

“……好、好。”

他什么时候会给鸟看病了?还是说他学了妇人病还不够?要继续钻研给畜牲看病?

到了沈遂家,他家院子晾满了尿布,院子里却没有人,屋里有孩子的哭声。

海珠先带穆大夫去孩子那屋,人走近了,屋里的人还没察觉,海珠敲了下门,说:“小六哥,我请了穆大夫过来,让他给孩子看看。”

沈遂舒口气,他抱着哭红了脸的孩子过来,说:“穆大夫,麻烦你了。”

孩子的脉把不准,穆大夫打水洗手,解开襁褓仔细看了看,又看了下孩子的脸和舌头,两个孩子都看过了,说:“五脏应当没问题,就是身子弱,仔细养着。”

“这个呢?她是老小,生下来憋得浑身发紫,还不会哭,折腾了好久才喘过气。”沈遂问。

“没多大问题,在娘胎里养的好,身子骨不错,养胖养壮,多吃点多长点肉,过了周岁就没大问题了。”

沈遂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他激动得险些落泪,这些天孩子哭了他担心,孩子不哭他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