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也就是说还不到九点。海珠觉得她忙迷糊了,就她那点东西还真忙不到半夜。
“我请你吃铁板鱿鱼,你请我喝酒,去打两碗黄酒来。”海珠说。
沈遂刚落座又起身,没一会儿就拎个酒壶三个酒碗过来,说开酒馆的小老儿高兴得嘴都要裂开了,“你摆个夜摊净给旁人做好事了。”
“呦呦呦,这话竟然能从您嘴里说出来,小六爷,你不是就爱做好人好事的?”海珠诧异极了。
沈遂也愣了,反应过来说:“我是在给你抱不平。”
“免了,没有不平,你见过哪个地方只有一家食肆?”海珠端起葱椒油炸的酱刷在章鱼和鱿鱼上,她吸了口气,说:“真香啊。”
别说她,周围摆摊的都看了过来,闻了一晚上的油烟,这个味道是真提神。
冬珠和风平回来了,手上空空的,冬珠把铜板扔进钱箱里,说:“都不如咱家的好吃。”
“收拾个桌子,该我们吃了。”海珠把食客的几份送过去,剩下的三只章鱼两只鱿鱼,还有三个海螺,满满当当装了一盘。
风平只吃了一口立马放下筷子。
海珠嚼着鱿鱼腿看他一眼,这也不麻呀,更谈不上辣,她端着酒碗递到他嘴边,“黄酒,抿一小口。”
“这个味道配酒够劲,明天、不,后天我再来就给我弄这个味道的。”沈遂吃得停不下筷子。
另外一张桌上的几个男人也探身跟海珠说:“这是什么味儿的?早该做出来的。”
“葱椒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