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狠,伸手在他锁骨那一片红皮上揪着捏了一把。
这一捏,直接让青年倒吸一口气, 沉着脸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一口咬住她脖颈的软肉。
她嘴边的笑意登时变成了吸气声。
脖颈上一小块软肉原本被青年叼着,然后变成了吮吻。
温雪杳的脖子又麻又烫,酥感与痛感混合, 让她承受不住地想往后缩。
可青年又怎会让她轻易如愿,早就先她一步挡住了她后退的路,大掌扣住她的脑后,头都没从她脖颈间抬起来, 提醒道:“你方才答应我什么了, 现在就想反悔了?”
虽是嘴上教训的温雪杳羞赧地抬不起头来,可宁珩却没有将唇再往下滑, 收取方才得到的“承诺”。
再不停下, 他就怕不仅仅是让温雪杳还回来方才咬他的一口那么简单了。
尤其是他想到季子焉就是再君子,也难免在给她止血时看过她的皮肤, 或许不仅是看过, 可能还碰到过,他心里强势且扭曲的占有欲就想将她肩上的皮肤寸寸啃噬一遍,让每一寸雪白都开出自己栽种的红梅才好。
阿杳的皮肤那样白皙圣洁,烙上他的印记,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漆黑眸子的欲色足够令人看一眼便方寸大乱,他贴着少女的脖颈深吸两口气, 直至胸腔满是她的气息才收手将人放开。
最后捏了捏人的脸颊,定了个讨要的日子, “明日我轮休,届时再同你讨要回来。”说完, 指腹若有所指地蹭过她锁骨上泛红的皮肤,最终定在锁骨下的那道淡粉色的疤上。
第二日趁着宁珩休沐两人能够独处的美梦还没过夜,就被温雪杳半梦半醒间一句嘀咕打碎了,“不行阿珩哥哥”
宁珩没睡着,听到动静后侧支起脑袋,还以为温雪杳在说什么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