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不曾细想缘由,不是不愿,更多的是不敢。
宁珩回府后,温雪杳正坐在桌前等他。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都是两人喜欢的口味。
等两人吃饱,分别去隔壁洗漱更衣后,宁珩坐在榻边等温雪杳。
床边的青年喉结滚了下,起初只是像往常一样,何人在床上睡下。
但不知怎的,在薄被下的手就忽地一把捞过来少女的腰肢。
一开始落在她唇边的还是十分克制的吻,可后来这吻就有些变了味道。
温雪杳仰着纤细修长的脖颈,任由对方冰凉的唇一路沿着她的下颌将吻印在她洁白的锁骨上。
纤细的手指在青年墨黑的发丝间游走,更衬得少女的皮肤雪白透亮。
他的皮肤真的很凉,藏在发丝下的耳垂也是,冰冰凉凉的宛若柔滑细腻的玉石。
就在今日温雪杳第二次以为宁珩或许要对她做什么时,青年埋首在她身前的脑袋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抬起。
漆黑的眼眸并没有因方才发生的事而有片刻的迷乱,满是清明。
反观温雪杳,双唇嫣红,唇上水光潋滟,发丝凌乱。
尤其是锁骨上那一片梅花似的红痕,在暖烛摇曳的火光下,格外香艳显眼。
温雪杳眸子里覆上一层雾气,一半是因为情动,一半是因为对方几次三番像是故意作弄她而泛起的委屈。
宁珩将沾染汗水黏在她额前的发丝拨拢到耳后,一眨不眨盯着她。
温雪杳被他看得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咬着唇不肯开口,那样的事自然是她羞于启齿的。
宁珩眼里像绷着一条线,一条名为理智,最后残存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