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杳红着脸。
听清了。
听得不能再清。
字字句句仿佛烙在她脑海间的那种清晰。
事后,温雪杳躺在榻上忍不住想,实在是太荒唐了。
再如何,也不应该纵着他将她按在软塌上胡来啊。
温雪杳觉得自己方才一定是受到了宁珩的蛊惑,否则她怎能陪他做出这般荒唐的事。
似乎就是得知她看过那幅画的那一刻,从前克制守礼的青年像是扯断了圈在颈间的铁索。
此刻,温雪杳甚至没有力气去指责他,就连垂在榻边的手指都是软的。
天都黑了,可两人连晚膳都未用过。
若她是守门的丫环,几乎不用去听、不用去看,也足矣能猜到她们俩在屋内做了什么羞人的事。
一想到此,温雪杳便忍不住将烧红的脸埋进软塌里,恨不得再不要去见人。
“好了阿杳,再捂着脸,小心将自己憋坏了。”宁珩去抱少女的双肩。
没等将人抱住,对方先一步反应过来,警惕地回首瞪他。
“你离我远些!”温雪杳咬着牙,恶狠狠道,无奈声音又软又哑,实在没剩几分威慑力。
“不弄你了。”宁珩温声保证,“我只是想抱你起来,帮你穿上衣裳。”
温雪杳一听这话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