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杳命人又添了一副碗筷。
等两人吃完落筷,她才认真看向兄长,“哥哥,你日后莫要再欺负阿珩哥哥了。”
温长青稍顿,瞪大了眸,“我欺负他?阿杳,此话从何说起?”
“自然就是昨日,我分明同你说了他不似你那般擅饮酒,你却还要将他灌成那样。”
“我灌他?”温长青沉了眉,“你听谁胡说的。”
那家伙昨日分明滴酒未沾,油盐不进,谈何他灌他酒了?
虽然他本意的确是将那黑心肝的人灌醉,可这不是没成么!
“我自然是亲眼所见。”温雪杳掷地有声。
这下换成温长青犯迷糊了,若他平日清醒定能琢磨出其中弯弯绕绕,可无奈大醉初醒,虽瞧着人模人样,可脑袋里却是一团浆糊,乱得很。
是以,他听温雪杳如此信誓旦旦,不免对自己的记忆也产生了怀疑。
莫不是他昨日喝多了撒酒疯,真将心中所想实施了?他逼迫宁珩喝酒了?不仅如此,还将他灌醉了?
温长青长眉斜飞,脸上不见愧疚反生出几分得意,“阿杳,那你昨日见他状态如何,可还好?”
“自然不好,我昨日见他时浑身酒气,人靠在马车上都直不起身了。”稍顿,她察觉兄长面上的喜色,怒道:“哥哥,你怎得还笑?”
温长青哈哈一笑,也不遮掩,“傻妹妹,他连哄带骗让你答应他嫁入宁国公府做他的正头娘子,乃是他宁珩占了天大的便宜,我教训教训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