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递了一颗梅子给她:“你出来散散心,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过些天回京去吧,你又撂不开手,放不下他,说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也跟我诉过苦了,这一来一回两三个月,回了家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呗,还能怎么着?”
姚玉明突然就觉得好生无趣。
她撇着嘴起了身,赵盈手里的那颗梅子她也没有接,背着手反复踱了几步:“我没胃口了,那些糕点和那只烧鸡就便宜了你吧,我去睡一觉,谁也不要来烦我。”
徐冽站在远处,目送了她从这小院儿出去,才放下手上的事情,踱回赵盈的身边去。
赵盈一抬手,递了杯茶给他:“我的葡萄架弄好了?”
“你怎么不告诉她,姜子期就是吃醋了呢?”
赵盈眉头蹙拢:“我可不觉得这是吃醋了。”
“她离京的时候,姜子期不是老老实实搬回了姚家,替她打点内宅里的事情吗?”他倒是自觉,往之前姚玉明坐的位置坐了下去,“每个人的心思不一样,姜子期摆明了就是不太爱表达的那种人,不然你说他图什么?
姜家的案子过去多少年了,都别说二十年过去,三五年时间,你当年登基之后又闹出多少事情来,天下百姓也不是全都要记得姜家曾经如何。
他大可以一走了之。
离开了京城,改头换面,又有谁知道他就是曾近的姚家庶子呢?
他为什么不走?”
“为了姚玉明的富贵,为了他安逸的生活。”
赵盈冷着脸打断徐冽的话:“别人的事情,我一向不想多管,何况是感情上的事。
你不是姜子期,我也不是姚玉明,谁知道呢?”
她指尖往前戳了戳:“我要是去逛小倌馆,你也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