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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什么,不知父皇是不是打一开始就不喜欢他,所以当初他好好地,父皇从没动过立储的心思。

现如今他伤了腿,失去了当太子的资格,朝臣请奏,父皇虽还未应允,克也没见恼怒。

说不得,父皇心里原就是中意瑞王兄的,他这一伤,反倒省了父皇许多麻烦,要给瑞王兄腾开路,挪出地方,方便王兄顺利上位做太子。

我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斥了他几句,他便问我——他便那样问我!”

她说得可怜,几分真几分假,昭宁帝无心分辨。

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昭宁帝才黑着脸叫孙符。

赵盈一慌:“父皇要做什么?”

昭宁帝没理他,只沉声吩咐孙符:“你去慈仁殿,告诉他,再敢胡说八道,朕就把他扔出宫外,叫他自生自灭!”

孙符眼皮突突的跳,猫着腰应了是就往外退。

赵盈更慌了:“父皇这样子,岂不更叫澈儿恼我吗?倒像是我平白在父皇跟前告他的恶状,引着父皇不待见他。”

“便是你告了状,难道不是他自己不成体统?怕什么。”昭宁帝转而对上她的时候,冷硬的面容才稍有缓和,“他如今越发行迹疯魔,为他受伤之事,我也已经诸多包容。

前阵子孙氏去看他,他嘴里也是不干不净,连姝姝都被他吓过一场。

你事情多,他挪出昭仁宫后你便也少往昭仁宫走动,大概还不知道这些事。

姝姝病了一场,孙氏哭了好几天,这两天都不敢到慈仁殿去看他。

他是越发不自爱,难不成他断了腿,全天下都要围着他一个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