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扯开一抹恶劣的笑容，说出的话丝毫不顾忌当事人还站在他的面前。

“金主包养金丝雀。”萧珩说：“会有金钱上的来往再正常不过了。”

萧珩看向眼前的舒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即将出现的屈辱神色。

好人？

他萧珩就跟这两个字不沾边。

“原来是这样啊……”舒瑜看上去有点茫然。

卷翘的长睫轻轻颤了颤。

然后，

“啊，好坏哦。”舒瑜说着，在心里为萧珩打下一个坏男人的标签。

真的很坏啊。

原本以为只是脾气不好而已。

萧珩：“？”

萧珩的神情僵住。

……就这样？

“真的很坏啊。”舒瑜又补充了一句。

预想到的表情根本没有出来。

舒瑜反倒是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喃喃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还钱啦？”

萧珩：“……”

谁在乎。

萧珩的心情一瞬间降到冰冷，脸色也变得阴沉。

他按了按食指，目光最后在舒瑜的脸上停留了两秒，企图寻找不一样的东西。

……但并没有。

萧珩转身就走。

舒瑜：“？”

“萧先生。”舒瑜努力在后面跟上他的脚步。

这人变脸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