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直直盯着他的眼仁，不放过里面的任何一个情绪，问：“你真的想要我离远一点吗？”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还这样赖着我，有什么意思？难道天意宗的大小姐，就这么喜欢倒贴？”他将头一偏，不去看她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下贱咯？”

莲镜没有回答。

她偏要凑过去看他的眼，问：“我问你，那个时候我跑回桐花寨来救你，你是不是就是这样觉得的？”

莲镜依旧不说话。

她忽然抽噎了一声，低头哭道：“原来你觉得我下贱。”

莲镜听到哭声，立即转过了脸来，说：“没有。我没有那样觉得。”

涂铃想抬起一张绽放笑颜的脸来，上面还贴着泪珠，笑道：“我就知道。”

“你……”到底在哭还是在笑啊？

随即他冷了脸：“你要玩，找别人陪你玩去，别在这里戏耍我。”

“可我就要你陪我玩。”她手中变出一只雪白的羽毛来，轻轻在他脸颊扫过，然后又扫向他紧抿的唇瓣。

“涂铃想！”莲镜咬牙怒道。

“好想咬一口啊。”她在他面前轻轻吐声，缠绵的尾音勾得人心神飘荡。

“涂铃想，注意你的身份。”莲镜努力掩饰眼里的错乱。

“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娘子啊，你忘了？”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动，柔软的羽毛肆无忌惮地撩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