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吧?”
莲镜望向他,磨着牙齿冷笑,将长长的喜绸一拽,便将涂铃想拽到了他的身边,“既然无心贺喜,便请滚吧。”
“莲镜,你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不达到目的,我也不会走的。”
桑月身上的毒性虽然被压制,但是却无法清除,他只能带着她来找莲镜要解药。
“看来这婚,你是闹定了。”
如此喜庆的日子,莲镜并不想出手打架,但是讨厌的声音一直吵着他,影响了他这一整夜的好心情。
他道:“想要解药,坐在这里把喜酒喝了,我就给你。”
百里昔不信他的话,“这喜酒怕是吃不下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涂星裂的声音,如同斧头划破冰川:“女儿,戏演完了,该回来了吧。”
涂铃想浑身一震,是她爹来了。
他怎么会来?
怎么会来得这么及时?
她明显感觉莲镜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她立即问道:“爹,你在说什么?什么演戏?”
“铃儿,都这个时候了,还演什么?”
涂铃想是真听不懂他的话,掀开了红盖头来:“爹,你在说什么?”
莲镜眸光森寒瞥过来,似在不满意她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再一次地揭开了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