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涂铃想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莲镜身子打直,避开她的葱手:“我有胡说吗?这天下谁人不知你与我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喊他一声岳丈也不为过吧。”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哦?他要怎么不放过我?抓我去天意宗给你当压寨郎君?”
“莲镜!”看着他那张讨打的脸,她忍了又忍,才没有一巴掌拍过去。
谁知莲镜却恬不知耻地扬着笑说:“我最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了,从没有哪个人比你叫得更好听,更憎恨。”
涂铃想愤怒地往椅子上一坐,嘟囔道:“你就是个变态!”
莲镜垂着眸看她:“你知道变态最喜欢什么吗?”
她抬起下巴来,困惑迷茫。
“变态最喜欢……洁白的花。”
“???”
“尤其是那种被我一节一节拔掉叶子,它还能长出花苞开出花瓣来的花。”
涂铃想怒瞪着他:“你不给它浇水的话,它总有一天会枯死的。”
“枯死么?我天天盼望着它枯死呢,那样我就可以把它制成标本,永远地收藏在身边了。”
那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跑了。
“变态……”她只能想到这两个字来形容他。
“涂铃想。”他轻唤着她,黑瞳里的眸光不明,“快点写信。”
说罢,他转过了身去,又朝着霞光照不到的阴暗内殿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