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铃想心道像百里昔这种人,陪她打叶子牌该多么滑稽啊。
“公主,我不会。”百里昔面露难色。
“不会我可以教你呀,这很简单的。是吧?焰奴?”
“是是是。”鬼焰笑着附和。
涂铃想不太明白,见语叫他焰奴,他不会不高兴吗?
鬼焰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同她解释:“我与公主认识很多年了,我虽不是她的奴隶,但是也答应了替这夜来城打三百年的工,所以她也习惯了叫我焰奴。”
“打工?”
“是啊,我是祭司大人从黄泉渡捞出来的,我答应过她,要在这里帮她照看三百年的九命昙。”
“成日养那几朵昙花太无趣了,所以我便在街头表演起了杂技,怎么样?我这技艺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涂铃想将他吹捧上了天,“你这技艺,窝在这夜来城算是屈才了,你应该去长安洛阳卖艺的才对。”
“是吗?那等我三百年期限满了,我就去长安洛阳看看。”
“所以你还有多少年啊?”她好奇地问。
“快了,今年就到了。”
他们二人交谈甚欢,鬼焰跟她说了很多曾经在夜来城好玩的事情,后来见语还命人上了酒来,“我还是头一次见焰奴你跟一个人这么多话过。”
涂铃想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莲镜那边的情况,放松地跟他们喝酒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