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云摸了摸自己的脸,勾唇笑:“其实母亲也不吃亏,对吧?”
她凭空这么一句没更多资源加群一五二二七五二八一头没尾的话,荀诀雪却明白了。
她抬眸望着祝寂云换回女装后姿容绝艳的脸,语气淡淡:“你也不吃亏,不是吗?”
祝寂云闻言有些惊奇。
她原本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句口嗨,竟然得到了荀诀雪的回应。
她惊奇的目光灼热的让人无法忽视,荀诀雪有些不自在,但她还是镇定着看回去,一脸平静地说着往日不会讲的话:“实话不许人讲吗?”
祝寂云立刻道:“当然允许。”
既然荀诀雪有改变口是心非的倾向,那她自然不能阻拦啊。
挥退了静思和芸秀,两个人用着早膳,祝寂云一心二用,一边吃着,一边回忆着昨晚。
半响,她放下汤匙,忽然悟了:“有些事情,果然还是要让人习惯了才能慢慢接受并改变啊。”
荀诀雪抬眸看她,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祝寂云下一句立刻给了她解释:“若不是我昨晚的种种努力,怎么能让你真正见识到不再口是心非后的好处呢?”
这句话一下子将荀诀雪带到了昨晚的回忆里去。
“还要吗?”
“不要。”
当真退出去了。
原本被磨的不得了的人粉面含春,立刻又感到巨大的空虚不适。
“告诉我要不要?”
“……要。”
要的不情不愿的。
并着手指的人有些不满,沾了黏液的手指掐了掐肿起来的小花苞。
“要不要?”
“要。”
如此往复,教学成果可嘉。
荀诀雪感觉到轰的一声,耳根迅速充红。
为什么祝寂云总是可以这样没脸没皮?
荀诀雪声音不稳地开口:“和这些无关。”
她只是因为祝寂云的话有所感悟而已。
祝寂云拖长语调:“哦……”
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荀诀雪耳根通红,白玉染上了醉人的色彩。
青天白日,她真的不习惯和祝寂云谈论这些事情。
好在祝寂云没有深入,放过了她。
解决完早膳后,她好整以暇地望着想走的荀诀雪,提醒她道:“不是说今日出门吗?你还要准备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