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步就失效了。
比如这段时间的诬陷。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游珠雨看着手机页面搜出来的粉红小熊挂饰价格,怕自己又背上小偷的骂名,想着明天去学校还给对方。
第二天晚自习很忙,柳聆这种社团生的周日晚上都会去音乐楼统一排练,游珠雨就没有。
周一学校有活动,高一学生要去礼堂听讲座,又耽搁了。
周三游珠雨去了高二的楼,没找到柳聆,她找了个相貌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学姐问了一句。
对方说自己不和柳聆一个班级只是一个社团的,“她这两天不在,去修小提琴了。”
不用穿校服的时间,游珠雨一身校服像是证明了她的身份,秋凝思也一眼认出了这个过分美丽的学妹。
没人不喜欢漂亮的人事物,游珠雨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穹顶的壁画,银粉粼粼,合该珍藏。
她的校服都有廉价洗衣粉的味道,和五官的精致背道而驰,显得矛盾无比。
有时候美貌不会成为资本,只会成为伤害的理由。
这个时候游珠雨还没察觉到蓄谋的陷害只是开了个头,她对秋凝思道了个谢,转身走了。
游珠雨难得思考了几秒小提琴要怎么修,废品站也回收过木质吉他,当时琴弦都断了,但看着还挺新,据说是家长不满意小孩成天玩物丧志给剪的。
朱春兰絮絮叨叨好半天,又问游珠雨喜欢吗?
游珠雨对音乐一窍不通,摇了摇头。
但她觉得这把吉他能卖二手,换了琴弦卖了几百块钱,给奶奶做伙食费。
游珠雨想这周应该是见不到柳聆了,没想到下午她被人围在接水池边,以为见不到的人把她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