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人进来,看见和杜惊渺站在一起祝白冬也有些诧异,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异常怪异,也不像网传的那样暧昧,祝白冬甚至对杜惊渺有几分颐指气使。
杜惊渺:“再找机会就是了。”
她刚才已经问过了,连设备都是准备好的,能解释这么完美计划的失败,只能用不可抗力。
但不可抗力的源头是什么又无从得知。
她拧着眉毛,一张脸看上去更加狰狞。
祝白冬却笑了:“用不着你了,我自己会解决。”
她慢条斯理的烘干手,在烘干机的轰轰声里听着机器运转冒出的蓝光,“不如靠我自己。”
“你连这种事都做不成,还想见崔嫦?”
她的声音被轰隆声稀释,但也足够站在身侧的杜惊渺听见,崔嫦像是杜惊渺灵魂的伤疤,写满了愧疚与痛苦。
这道疤终年不愈,每一次呼吸、开口都是彰显存在,像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也让无数窥视她背后资本的人望而却步,认为她的晦气也不无道理。
杜惊渺抽了张纸,没在这个时候愤怒,她平静地问:“那你计划什么?”
祝白冬笑了笑,她微微歪头,微卷的发丝浮动,“这就不用你知道了,我只要……”
她做了个口型,分明是三个字。
柳聆死。
徐玉渲跟着柳聆走,她也知道她是为了把自己带出来,这个时候眼巴巴看着对方,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