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冷冷,徐玉渲也没害怕,“你怎么知道的?”
徐令竺:“我就是才知道,不然早劝阿听和你分手了。”
阿听是柳聆的小名,她和徐玉渲恋爱多年,早就见过家长。徐家人对她很好,柳聆的合约也签在沸心,都是s级合约。
徐玉渲:“姐,明天我就要结婚了你别翻旧账行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压下去。”
“我已经让人封锁消息了,阿听练歌不会看手机,还来得及。”
徐令竺冷笑一声:“你当她的朋友都是死的?”
徐玉渲留着半扎的中长发,看上去又烫又染,显得蓬松无比,声音带着几分驱不散的顽劣:“能晚知道一点也是一点啊。”
她没有半分慌乱,“姐你知道的,她很爱我。”
下一秒徐令竺给了她一个巴掌。
估计是顾忌对方明天还要参加婚礼,徐令竺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仍然让徐玉渲脸色发麻。
被打的人平静地摸了摸脸,笑得居然有几分苦涩:“难道不是吗?”
“她爱我爱到非我不可。”
「我」带了重音,又有几分咬牙切齿。
徐令竺不知道做出这种事的人有什么资格委屈,但不妨碍她认为柳聆和徐玉渲的关系过于畸形。
一个看着爱得轰轰烈烈,一个好像是天生坏种,却非要这种爱不可。
徐令竺打算去找柳聆,徐玉渲拿走钥匙,微微抬眼,哀求地说:“姐,你别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