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可以麻痹她自己的神经,她也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可以从里面暂时地解脱出来。
可她也忘了,酒精越是麻痹人,也越是能放大人。
酒意越盛,沈南情的脸就越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是清晰或是模糊。
清晰之时,她的心脏如针在刺。
模糊之时,她的心脏又似被抛在了空中,那巨大的悬浮落差之感,让她想不顾一切地抓住沈南情,牢牢地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一伸手,不过又是新的一瓶酒罢了。
沈南情一旦决定的事情,很少有能改变的。
次日,便和孙孙收拾好了行李先行出发。
这也是她第一次要去国外,心里却异常地平静。
可能因为这次不再是她一个人。
也可能她知道,至少现在她的离开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桩好事。
南里很久都没有这样放肆自己了,而这样放肆的后果就是还没有好全的感冒加重了。
比起身体上的难受,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更让她觉得后怕。
可当她跌跌撞撞地拖着身体敲响沈南情家的房门,只得到了沈妈妈一句:“南情啊?南情昨天回来就说她要提前出发去国外,收拾了一晚上行李今天一早就离开了。怎么南情没有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