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沈南情自己也没有问。
只是在深夜,沈南情看着外面的雨夜,一脸担心。
忽地,客厅的灯熄灭,一股酒和玫瑰的味道在雨夜发酵,将沈南情团团围住。
沈南情试探性地唤着:“南里?”
南里没有回应她,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那样子的感觉,好像抱住的不是沈南情而是一棵救命稻草一般。
沈南情柔声问道:“南里,怎么了吗?”
南里将头埋在沈南情的肩颈里,炙热的呼吸好似要将沈南情点燃。
半晌,南里才蒙头说了一句:“医生说,他以后有一定的几率可能瘫在床上,可能离不开人。”
沈南情懂了南里情绪低落的原因了。
从南里告诉自己的故事里,从小想要接近父母的南里却没有人要,她想要证明自己却无人在意。十八岁的南里彻底摆脱了自己的姓氏,拼尽全力在娱乐圈站稳脚跟,挣到钱。
可是当她有话语权和顾总平视对话,又让其后悔没有在当初选择她的时候。
现实又要告诉她,她要去尽到子女的责任。
她要将她好不容易摘去的姓氏,重新挂回来。
南里自然可以不去管顾总,可南里恰恰是从不会逃避的人。
那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