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情自嘲一笑,说道:“我不知道我是将到我手里的连日来亏损的走马灯到现在净利润一天可以做到四千做错了,还是因为我合法合理领了结婚证后的婚姻做错了。”
沈老见说不过沈南情便想拿起一旁的拐杖作势就要打沈南情。
沈南情默默闭眼准备承受。但也发誓,她挨了那一棍子之后,她便要彻底和这里划清界限。
棍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听着凌厉的风声,那道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放大,好似要加深她对其的恐惧。
可等了许久沈南情既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或者说是棍子打在人之上的闷响。
倒是空气中好似多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沈南情有些激动又有些不敢相信地睁眼,是南里。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剪裁的大衣,低调又不简单。
一人只身挡在自己面前,面对沈老有礼有节地开口:“爷爷,现代社会打人可是犯法的。”
可惜沈老不吃这一套,他又点了一支烟,冷哼道:“我教训自己的孙女还要听法律或者是听一个外人的吗?”
周围的叔叔婶婶也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长辈教训小辈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天经地义!”
南里转身冷眼看向出声的那人,声音冰冷又危险:“是吗?”
大概是如此的南里看着不像是沈南情那样好脾气揉捏的,众人见状都有些老实。
南里看向沈南情,眼里全然是疼惜:“可以站起来吗?我带你走。”
沈南情跪了许久,加上又是冬天,实在是很难站起来,她只能摇了摇头。
南里直接将沈南情抱了起来,转身之时她环视着这堂内的众人冷声说道:“如果南情今天身体上有什么问题或者和我说在这里受到了什么委屈,我身后的律师随时就位。也请诸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