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摇摇头,说:“你吃。”

闻诃白无奈地说:“你早餐只吃了个鸡蛋,午餐又滴水未进,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再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你呢,你吃过东西了吗?”宴倾文反问。

“吃过了。”闻诃白目光游移,显然在撒谎。

宴倾文抿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是知道宴倾文的脾气的,只好哄孩子一般说:“那我吃一块你吃一块,你不吃我也不吃。”

若是平常,宴倾文肯定不搭理她,可是这次,宴倾文却答应了。

闻诃白有些诧异,眸光微沉,暗想眼前的宴总还是宴总吗?

宴倾文咬了口苹果,细嚼慢咽,视线却一直在闻诃白的身上,关注着她。

半晌,宴倾文咽下苹果,说:“晚上我想喝粥,你煮的。”

闻诃白答应得很干脆:“行,我让人买材料来,你想喝白粥,还是别的粥?”

“都可以。”

“那就猪杂粥吧,你要润肺。”

宴倾文住的是病房,空间大得很,有冰箱洗衣机,还有能做饭的小厨房,不过这里只有电磁炉,和抽烟机,没有气灶。

只半个小时,卢帖就打包了个电饭锅、一小袋米,袋处理过的猪杂,还有调味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