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将这些事整理了一下,本想通过齐簪歌之口告知庄袂,但她始终不太放心,就亲自联系了庄袂:“闻诃白是被牵扯进来的,我要你确保她的安全。”

“你将自己的软肋告诉了我,就不担心我拿来做文章?”庄袂看了眼被两个壮汉按在桌上的男人,然后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宴倾文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凌厉,语气透着森寒:“你可以试试。”

庄袂轻笑了声,神色倦怠地将手中的匕首向下一扎。

匕首从男人的指缝穿过,划伤了他的虎口,他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挣扎、扭动,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咽的声音,腥臊的尿顺着椅子往下流淌。

挂断电话,宴倾文看着左手的戒指,收拾了下心情,等闻诃白化好妆,换好衣服后,便一起驱车来到了吃饭的餐厅。

宴倾文刚准备下车,却突然被闻诃白按在了副驾驶座上亲。

这个吻又凶又狠,宴倾文压根就招架不住,嘴唇被□□得沾上了对方唇脂的颜色,看起来红肿水亮。

“闻诃白,你发什么神经?”宴倾文被吻得快缺氧了,才费劲地推开她。

“呵,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闻诃白唇边勾着冷笑。

宴倾文喘着气,眉头皱出了川纹:“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