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晚,宴倾文的回话总是有那么一些敷衍,不过今晚她忽然来了兴致:“王祁欢跟你录同一个节目了?”
“是啊,我跟她都是这两期的飞行嘉宾。”
宴倾文一下子就猜到了节目组的用心,她问:“那你们俩有没有……打擂台?”
本来想说撕x的,但这个词太粗鄙了,有良好修养的宴总说不出来。
闻诃白低眉浅笑:“嗯?什么时候,我们严肃正经的宴总,也会主动八卦了?”
宴倾文被她揶揄得有些不自在,椅子一转,起身看向落地窗外高挂于空的月亮,说:“随便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闻诃白轻笑了声,回她:“你都问了,我怎么会不愿意说呢?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我亲爱的老婆。”
不知是月色太迷人,还是闻诃白的语调过于婉转缠绵,无形之中好似有一根红丝,顺着通话的信号,从千里之外蜿蜒伸展而来,无声地裹挟着宴倾文的心,然后猛地被牵动了下。
她唇角一勾,赋予了极大的耐心:“那你说,我听着。”
作者有话说:
当宴总习惯了闻修狗天天喊老婆之后,某天,闻修狗没喊。
宴总冷脸,心情很不好。
闻修狗:你怎么了?
宴总:你外面有狗了?
闻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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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节目的内容都是瞎掰的,也勿要代入任何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