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歌眉头拧了又拧。
她性子本就冷淡,对自己这位母亲既不想搭理,又不想怼回去。闲诸富
真正的淡漠,就是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不为所动。
但是外面风实在是太大了,文莉做为一个贵太太在门口站了快十分钟,但一看到面色不安的沈欢,她还是忍了忍。
“天歌,外面风大,就算你对我们有意见,也应该让我们进来先避避风。来的时候沈欢都跟我讲了,之前事情是她错了。她都承认了。”
“承认了就要被原谅吗?”雪怀冷声道。
面对文莉,沈天歌总是有口难开。
无论如何都是生养自己的人,沈天歌再没感情,也做不到大逆不道,人类就是如此复杂。
但雪怀和雪芃是蛇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没说要原谅。”文莉抬手遮住吹来的风道:“但我们有我们的态度。”
“态度?”雪芃又接上了:“哪一次你们不是抱着最好的态度来,然后又伤害我们,最后气吼吼的走了?每次你们来了一走,那些媒体就道德绑架,说妈妈不近人情,血情淡薄,没有人性……”
门外的文莉脸上一阵尴尬。
是啊,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会了。谁要是敢说,我就让你天瑜姨姨扒了那些人的皮!”文莉打趣道。
但雪芃却不买账:“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们相安无事呀!妈妈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妈妈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们。不喜欢你们也有错吗?也要被道德绑架嘛?”
“这……”文莉被怼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