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澜无声观察了她半晌,从棺椁里走向她,刚一走进,林岁岁像是知道她过来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梦中的林岁岁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怎么……”

乌澜神色疑惑,她到底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又在说什么?

慢慢低下头去,乌澜凑近林岁岁,“你说什么?”

“唔唔……”

“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林岁岁呢喃细语,又重复了一遍:“好凉啊……乌澜你没有体温吗?什么时候摸着你都是凉的,太冷了。”

乌澜一怔,低头看了眼被林岁岁紧紧抓住的手,心头微动。

林岁岁的手很小,也很白。就像她这个人似的,很暖。会让人在她开心大笑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跟着勾起唇来。握在手里很软,像一团棉絮,乌澜从没握过这样的手。

可是林岁岁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浑身血液一冷,那一点温暖彻底消失殆尽。

“乌澜,呜呜呜,好……可怜啊。我…同情她……”

乌澜低着头认真看向林岁岁,心里的一个猜测控制不住的漫上心头。

她危险的眯着眼睛,缓缓靠近,“为什么……乌澜很,可怜?”

林岁岁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她了。

乌澜把人强硬的扳回来,又没吵醒林岁岁,“为什么乌澜很可怜?”

几百年!她从未在他人口中听到可怜这个词出现在自己身上。

林岁岁这个女人胆子真的很大。

说她可怜?

好笑!她乌澜何时可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