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乌澜让我来的,她把结界放开了,我才出来的。”林岁岁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水汽,“要做什么,我来帮你们……”

这一重修房屋就修到了下午,林岁岁冒着雨去河里抓了鱼赶忙回去。

好在回去的时候乌澜还没醒过来,她给自己擦了擦身子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让林岁岁诧异的是,自己准备好乌澜需要进食的晚饭之后也没看到她醒过来,棺椁的盖子甚至盖得严严实实的,连个身影都没看到。

林岁岁等了半天,有些忍不住了,去到塔台上绕着走了两三圈。

“乌澜?你醒了吗?”

没有动静。

林岁岁又等了一阵,还是没看到棺椁盖子打开,她又上去问了两声,轻轻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乌澜,乌澜?你醒了没?我给你准备好了你要的晚饭。”

“……”

回答林岁岁的是无尽的沉默。

这一晚林岁岁等到大晚上自己睡着了都没等到乌澜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棺椁旁的小木桌上放着的一个孤零零的果子滚落到了地上。

夜色朦胧,下了一天的雨总算停了。

塔台上的棺椁有了细微的动静,盖子无声打开。

乌澜从里面跨出来。

一身黑色长袍无风自动,眉眼冷艳昳丽,倦怠中带着几分清冷孤傲。